回來Angel住老有魂縈舊夢像豆芽冒不停提醒哪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又像春天的土撥鼠在你心田的大後院上留下一個一個難堪的瘡疤
速度之快, 你填平整理之後一越頭, 它又翻了出來,
可怕的是你總見不著鼠類, 歷歷在目的是自己.
搬家的時候又碰上那本日記. 被我用公司郵戳大貼紙封印起來
不是怕被別人翻閱. 而是自己也不敢打開. 偶而字從裡面飄了出來.
我可真記得那頁那篇那個地方, 這瞬間也不過是經過了Pentonville Rd旁邊的
King's X Best Kebab. 或是看見3年前住過的房間突然點上了白燈.
阿, 把你的孤單照的一清二楚的白燈...
2006以來的兩年以我爸嗎的說法是--玩夠了, 縱然不認同但的確也累, 2009年於是賢淑有禮, 照顧有加, 父慈母孝, 溫良謙恭儉讓. 硬做自己不喜歡的職業, 為了讓履歷表有2年以上的履歷, 沒想到換來長官一句--做久了就難換嘍. 企業到底要什麼. 事實上就是, 時局好, 你有本事老闆捧著錢請你坐自己的辦公室, 時局不好, 業績在多也是拿去餵那些冗官小兵, 說好聽是不裁員, 難聽就是失職共產黨.
我的夢呢. 我的書呢?
2010. 我得走了的同時還又上了幾個包袱.
但成敗都在天. I just need the Way. I just need to fi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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