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 我們每個人同時擁有一大串不同的局部性身分以及其稱謂, 如同攜帶一大串沉甸甸的大大小小鑰匙在身一般(比方說, 男性, 父親, 兒子, 出版社職員, 台大歷史系校友, 勇敢爭執不怕死的台灣人云云); 而面對每一個不同身分要求的團體時, 我們亦不時察覺, 我們好像一直擁有某些多餘的能力, 多餘的辛四, 多餘的信念和價值認定, 有這些多出來的東西在身不是祝福, 相反的, 它們往往如違禁品般招來從訕笑到毀滅的各種危險. 通常, 你就算不拋掉他割除它, 至少也得小心收藏好不要被發現, 別奢望有那個團體會欣賞它, 一個社會的開放禁制與否的光譜, 只從處罰到容忍罷了. 容忍. 已是開放社會的最大寬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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