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樣就好了呀"
清晨5點醒來. 香港的機場.
身體異常地捲曲. 以為自己還在家.
我認識的那位作曲家也是這樣看現在面前的停機坪.
旋律是從雲上飄下來的.
我認識的那位總經理也是這樣看現在的晨曦.
他總在我還沒打電話給他以前就醒過來了.
而我morning call只是他生活的一種mode而已.
司機已經在往桃園機場的路上. 他知道他總是偷買燙豆漿.
在他的賓士車上, 沒有說破而已.
出境大廳. 每個人短暫的滯留. 等不及出境的, 不願意入境的.
我要迎接的或接受的不只是13個小時的飛行時間.
而是新的一年這世界要刻給我的改變. 而我也不能就只是瀟灑的說
"要是早那樣說就好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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