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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樣就好了呀"

清晨5點醒來. 香港的機場.
身體異常地捲曲. 以為自己還在家.
我認識的那位作曲家也是這樣看現在面前的停機坪.
旋律是從雲上飄下來的.
我認識的那位總經理也是這樣看現在的晨曦.
他總在我還沒打電話給他以前就醒過來了.
而我morning call只是他生活的一種mode而已.
司機已經在往桃園機場的路上. 他知道他總是偷買燙豆漿.
在他的賓士車上, 沒有說破而已.
出境大廳. 每個人短暫的滯留. 等不及出境的, 不願意入境的.
我要迎接的或接受的不只是13個小時的飛行時間.
而是新的一年這世界要刻給我的改變. 而我也不能就只是瀟灑的說

"要是早那樣說就好了呀"

五年前

你告訴我這個故事. 好像我也這麼參與過你的人生.
我選擇過和你一樣的事情, 並不是出於與生俱來的偏好.
更多的 不安啟齒 或是 略帶為羞恥的是過於理性的選擇.
得不到認可. 兩隻夾於中間的蝙蝠
累死在政治迫害中. we are the choices that we made.

當這些年月加減起來, 我也會握著你的手 和你說
乖阿, 乖呀,

我們穿者睡衣, 洗完澡的小孩, 這麼乖巧乾淨的
偷偷分享不乖的故事.
我幫你椹杯酒 醉在天上月亮裡

你搭車離去, 我閉著眼睛走到下個決定.
一樣是 我做的

我不說話, 只為你歌唱

還早

還早 比趁早好.

親愛的. 我這麼喊的時候心裡似乎還是有什麼繩子在扯著我.
覺得, 也許不要開始呢, 還是不要去分析這麼多呢?
我痛恨距離, 這樣的在網路上講話的感覺, 氣氛, 慢了0.03秒的反應
讓我想起了什麼, 夢過的東西似乎在偷偷的從, 也是這麼冷的氣窗裡鑽進來.
我看見的對面的溫暖家庭, 發光聖誕樹都是以往的, 以往的我預料過的事情.
還早 我不能也不想揣測, 目前所有發生的事情都好像天使從天上灑下來的亮片
拼成的美麗圖畫. 如果倫敦的零下三度能夠讓所有的美好保存起來,
在那邊34度c的海邊能不能也不要軟弱